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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铜钟下的秘密》福尔摩斯探案 - 续集

寒风凛冽的傍晚,福尔摩斯接到亨利·巴克利的求助,称其侄子菲利普在调查家族钟楼的铜钟时神秘失踪,并收到一封暗示他已死的信件。随着调查的深入,福尔摩斯发现铜钟下隐藏着一个伪造金币的秘密

作者:华生医生
那是 1890 年 11 月一个寒风凛冽的傍晚,伦敦的天空阴沉得仿佛要压下来,贝克街 221B 的壁炉烧得正旺。我正埋头记录前一周那桩“切尔西画像失窃案”的细节,而歇洛克·福尔摩斯则站在窗前,拉着小提琴,琴声低沉而忧郁。他已经三天没碰过食物,显然又陷入了那种只有新谜团才能打破的倦怠。

就在这时,楼梯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紧接着门被猛地推开。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闯了进来,他约莫五十岁,头发花白,穿着厚实的呢大衣,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惊恐。他的到来让福尔摩斯立刻放下了琴弓,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的光芒。

“福尔摩斯先生,我是亨利·巴克利,住在萨里郡的布兰德庄园,”他喘着粗气说道,“我需要您的帮助——我的侄子失踪了,而我收到了一封信,暗示他可能已经死了!”

福尔摩斯示意他坐下,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急切:“巴克利先生,从头说起。细节越多越好。”

巴克利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,开始叙述:“我侄子菲利普·巴克利是个年轻的工程师,三天前他从伦敦回来,说要去庄园的钟楼检查一座老铜钟——那是座有百年历史的钟,据说是我们家族的传家宝。可那天晚上后,他就再也没出现。昨天,我收到一封匿名信,信上说:‘菲利普已随铜钟长眠,勿寻。’我搜遍了庄园,甚至报警,可毫无线索!”

福尔摩斯接过那封信,信纸泛黄,字迹歪斜,显然是用左手匆匆写成。他嗅了嗅信纸,又用放大镜仔细观察。“油墨味很淡,纸上有轻微的煤灰痕迹。寄信人可能在工业区附近。巴克利先生,您侄子最近有何异常举动?”

“他一直在研究那座铜钟,”巴克利回忆道,“说是发现了什么秘密,还提到要找专家验证。他性格开朗,没什么敌人,这事让我完全摸不着头脑。”

福尔摩斯站起身,抓起外套。“华生,收拾一下,我们即刻前往布兰德庄园。这案子有意思了。”


当晚,我们乘火车抵达萨里郡,夜色中,布兰德庄园显得阴森而古老。庄园坐落在一片荒凉的丘陵间,周围环绕着稀疏的松林。一座孤零零的钟楼耸立在庄园东侧,铜钟的轮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。巴克利领我们走进主宅,仆人们神色不安,显然被最近的事件搅得人心惶惶。

福尔摩斯直奔钟楼。钟楼内部阴冷潮湿,一座巨大的铜钟悬挂在顶端,钟面上刻着模糊的花纹和拉丁铭文。福尔摩斯用手杖敲了敲钟身,发出一声低沉的回响。他蹲下检查地面,发现几滴干涸的蜡迹和一小块撕碎的纸片,纸上写着“下方”二字。

“华生,这钟有问题,”他低声道,“蜡迹说明有人深夜在此活动,而这纸片可能是菲利普留下的线索。”

他转向巴克利:“这座钟是否能移动或打开?”

巴克利摇头:“它固定在梁上,几代人都没动过。不过菲利普说过,钟底似乎有机关。”

福尔摩斯爬上梯子,用放大镜细查钟底。片刻后,他按下一块不起眼的凸起,只听“咔哒”一声,钟底露出一道暗门。他示意我递上提灯,探头一看,里面竟是一条狭窄的石梯,直通地下。


我们三人顺梯而下,来到一个阴暗的地窖。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淡淡的化学气味。地窖中央摆着一张木桌,桌上散落着工具、图纸和几瓶不明液体。墙角堆着几个木箱,箱盖上沾着新鲜的泥土。福尔摩斯迅速翻看图纸,发现那是铜钟的结构设计,旁边还有一行潦草的笔记:“核心在基座,勿信表面。”

“菲利普显然发现了什么,”福尔摩斯喃喃道,“这些液体是硝酸和硫酸——他可能在实验某种金属成分。”

就在这时,巴克利突然惊叫一声,指着地窖一角。我们转头看去,只见阴影中躺着一具人形物体。我急忙上前,却发现那只是个穿了旧衣的稻草人,手里握着一根断裂的铁棒。

“有人故意布置这个假象,”福尔摩斯冷笑,“想让我们以为菲利普已死。可这稻草人太新,泥土是今晨才沾上的。华生,我们被监视着。”

话音未落,头顶传来一声巨响,铜钟猛地摇晃起来,暗门随之关闭。我冲向梯子,却发现石壁无缝可寻。福尔摩斯冷静地环顾四周,目光落在木箱上。他撬开一箱,里面竟是一堆闪亮的金币和几页羊皮纸。

“黄金伪造案!”他低声道,“这些是假币模具。菲利普无意中撞破了一个犯罪团伙的秘密,他们把他抓走了。”


接下来的几个小时,我们在地窖中寻找出路。福尔摩斯终于在墙角发现一处松动的石板,推开后露出一条地道。地道尽头通向庄园外的一片树林,我们爬出时已是凌晨,雾气笼罩着一切。远处传来马蹄声,福尔摩斯立刻拉我们躲进灌木丛。

三名男子骑马经过,其中一人提着灯笼,另一人肩上扛着个麻袋,麻袋里隐约露出挣扎的痕迹。“菲利普!”巴克利低呼。我正要拔枪,福尔摩斯按住我:“时机不对,跟着他们。”

我们尾随至一座废弃磨坊。磨坊内灯火通明,麻袋被扔在地上,里面果然是菲利普,嘴被堵住,手脚被绑。他脸色苍白,但显然还活着。三名男子中,一个满脸疤痕的高个子冷笑道:“巴克利,这秘密你不该碰。现在你叔叔也来了,正好一网打尽。”

福尔摩斯低声对我说:“华生,准备好。那疤脸是头目。”他从口袋掏出一枚信号弹,点燃后扔向磨坊外。火光冲天,片刻后,远处传来警笛声——他早已通知了雷斯垂德探长。

混乱中,我和福尔摩斯冲进磨坊。我击倒一名喽啰,福尔摩斯则用手杖精准地打中疤脸的手腕,匕首落地。雷斯垂德带人赶到,三名罪犯束手就擒。菲利普被解救出来,虽受了惊吓,但并无大碍。


次日,我们回到贝克街。福尔摩斯坐在扶手椅上,向我和巴克利父子解释了一切。“菲利普在检查铜钟时,发现钟基座藏有伪造金币的模具。这是个老把戏——利用古物掩盖罪行。那个团伙多年来利用庄园的地窖生产假币,销往伦敦。菲利普的失踪是他们为了灭口,而那封信是故意引您下地窖,好一并解决。”

“可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地窖?”巴克利问道。

“很简单,”福尔摩斯点燃烟斗,“您的仆人中有内应。我注意到管家昨晚眼神闪烁,手上有煤灰——和信纸上的痕迹一致。他已被雷斯垂德带走。”

菲利普感激地说:“福尔摩斯先生,若不是您,我恐怕凶多吉少。”

福尔摩斯摆摆手:“逻辑和观察,菲利普。你的笔记救了你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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